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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憶笑着說道：“我是一介平民，你說我能幹什麼？呵呵。”
錢行長說道：“姚憶，你想威脅我？”
姚憶說道：“我哪裏敢威脅你呀，你可是一等一的金融高手，國家大員，我威脅你，那不是找死嗎？”
錢行長把文件袋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想怎麼樣吧？”
姚憶說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原來一直想不明白，你爲什麼和我有這麼大的仇恨，再說了，你屬於改革派的陣營，我們兩個也沒過節，你不應該對我下狠手，可是當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知道原因了。可惜的是，我們瑞士信貸銀行在國外平安的很，資金充足，還有一千五百噸的黃金壓秤，你的如意算盤沒打成。但是你想打國內的如意算盤，把握國內的銀行搞垮，但是，你的如意算盤也未必就成。別忘了，我的手段遠非你所能夠想得到的。”
姚憶劃了一根火柴，把那個文件袋燒了，說道：“隨你便吧，你出什麼招我就應付什麼。這份文件權當我們看見。”
錢行長說道：“呵呵，你看見也沒什麼事，你以爲用這個就能威脅我，那你就真的想錯了。不錯，我是通過你的銀行走過帳，但是，在那個時候，你還不是這個銀行的主人，這內部的消息你知道的還少得很。別說這一億的賬單，就是兩億的賬單又如何？我清清白白，沒有拿國家一分錢。”
姚憶說道：“所以嘛，你底氣十足，呵呵，難得呀。不過從這件事情上，我或許知道點什麼。看來，在某些情況下，國家也得走一點非正規途徑。”
錢行長警告的說道：“姚憶，你可別忘了，這世界上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多了去了，我承認你聰明，但別聰明過頭了，到時候引火燒身。我奉勸你，還是和國家合作的好，與國家對着幹，你只有死路一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