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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竟是許華清。
許華清並非是這般不冷靜的性子,她只是眼瞧着這事兒竟是要這般化解了去,就是覺着不滿,一時竟是沒有剋制住,便是張口挑撥。
其實許華清說的有理,那姑娘便是撥亂了整個桌子的東西,眼瞧着便是要惱怒了,許華濃便是主動認了輸,可不是那姑娘胡攪蠻纏了嗎?
不過,在外人眼裏,卻是許華濃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又欺壓這姑娘罷了,外人是這般覺着,那姑娘怕是覺得更委屈。
否則那姑娘應當也不會那般失了方寸去。
現下一聽許華清這般說,那姑娘又是漲紅了臉龐,卻又無話反駁,許華清正想着禍水東引導許華濃的身上,卻聽着許華濃一陣柔和的勸阻:“罷了,姐姐何苦揪着不放呢?左右都是一場以文會友,更何況華濃技不如人而已。”
說罷,許華濃便是施施然地下了臺,便是將許華清堵得說不出話來。
好似一直蠻不講理的就是她許華清一般,許華清便是埋怨着自己嘴賤,原本都已經到了最好的程度了,能一直維持這樣,便是能叫許華濃喫上不少虧去,最起碼自外人眼裏都能毀了她的名聲去,卻不成想她這般沉不住氣,竟是叫許華濃這般扳回一成來。
言多必失,自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