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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兵說話時的神情,都有着幾分緊張,更是害怕,許華濃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拓拔雄,如此一來,自己怕是要丟了飯碗。
“那你還不快滾,還立在這裏幹什麼,是想留下你的名字,然後讓我告訴拓拔雄麼?”
許華濃說罷,那官兵這才反應了過來,什麼也不說一回頭拉着自己的手下就跑遠了,生怕自己要是慢了一拍,許華濃就會反悔。
那官兵走遠了之後,許華濃目光落在了牆角那個黑影的地方,他等了好久,想看看後面那個人到底是誰,可是等了好久,那邊卻什麼動靜也沒有。
許華濃只得放棄,這纔想起來,那容瑾還在裏面的牀上躺着,她匆匆進去,容瑾已經暈了過去,許華濃去打了熱水,爲他清理傷口。
容瑾躺在牀上,肩膀上的傷口撕裂一般的疼痛,他雖然已經暈了過去,可是許華濃分明可以看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皺眉,看來傷口真的是很痛。
許華濃心疼地看着他,頓時心裏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是認真的給容瑾包紮了傷口,等容瑾沉沉的睡了過去,自己這才睡了。
第二天清晨,許華濃纔是剛剛醒來,容瑾依然沉沉的睡着,許華濃起牀是啊,準備一個人去外面挑水,做了早飯。
纔是幾天的時間,原本高貴的侯府夫人,而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我真是像一個久居深山農婦。
許華濃剛一開門,門口立着兩個人就把她嚇了一跳,她回過神來,看見那兩個人才是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