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槐樹村的男少老少們 (4)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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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她憐愛的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彷彿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了,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一日三餐的給欄裏那頭豬餵食。金娥忙前忙後的弄了半天,看着鍋裏的紅芋粥已經熟了,忙去叫水生起牀,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金娥忙的汗溼的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着兒子:“水生啊,你看看幾點了,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到輕快,地裏田裏弄一弄就沒事了,我是弄完家裏弄地裏,弄完地裏到家還要接着忙。這豬要喂吧,夥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家吧,別挑了,哪所醜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水生聽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孃的,都快6的人了還整天忙的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只是埋着頭應了聲:“知道了,娘!”金娥說完剛要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裏聞了聞,“這屋什麼味啊?”說着又朝裏走了兩步聞了聞,這時她眼睛看到了牀角兩團揉成一團的衛生紙,鼻子裏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裏自己‘打手銃’(這一片鄉村都這麼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了,忙轉身邊往走邊輕聲的囑咐兒子:“麻利點,鍋裏有粥,地裏田裏好多活要幹呢!”
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閨女學校,便拼了命的在地裏鼓搗,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等把閨女送上城的班車到家時已是四點一刻了,剛進家門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了,剛好可以去說說了。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了一,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着要了一,這大孫子也不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一會要自己像狗一樣趴着在後面被他操,一會坐在牀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喫自己的老舌頭。小翠對這事看的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着心不讓孫子操,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弄進去裏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單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了!
“嬸子,嬸子在家嗎?”水生進了院門,看小翠房門關着便喊了兩聲。小翠下午和孫子大弄了一,天又熱,此時正脫了上衣睡的正香。水生自言自語的說道:“院門沒關,人應該在家啊!”說着便輕輕把門推了推,陳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入眼是隻穿着一件褲衩的餘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牀上睡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皺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軟軟的兩個瘦奶子全部掃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小翠這時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臉先紅了半邊,忙縮身坐起來匆忙的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進來咋不出個聲,得虧你嬸我上歲數了,這要是年輕個2歲被你看到咋出去見人?”水生憨笑着說:“我見了兩聲,可能你睡着了沒聽見!”金娥穿好衣服邊下牀找鞋邊問道:“你這平常一般不登我這門啊,今天是有啥事不?”水生自己找了個矮竹椅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我今天來找您是爲了永強的事,這長栓兩口子長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說道說道了。”小翠奇怪的問道:“我永強在縣上上學上的好好的,再說他和你岔了一輩呢,他怎麼有事惹着你了。”水生於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說了一遍,小翠一聽呵呵笑了,她是無所謂,這種事小夥子反正喫不着虧,“水生啊,這姑娘小夥大了自己搞對象的事很正常啊,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強都7了,就算是處個對象也沒啥說道的,說不定咱兩家將來還是親家呢!”水生一聽火大了,把手上的菸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嬸,你說的倒輕鬆,你家永強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個大姑娘呀!再說你家永強這高中都是花錢買的,現在也不過是混個畢業證,反正你家長栓有路子,將來不愁沒飯喫。我家那條件你也知道,就指着這閨女能考上大學,將來有點出息能幫幫家裏,你家永強和月仙又在一個學校,要是他總找機會就粘乎月仙,這歲數的姑娘小夥整天粘在一起,誰能保證不整出點啥事來?那天我撞見的時候,永強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褲襠裏去了,這要是晚去一還不,還不,還不那啥!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學業兩樣有一樣被永強毀了,我都輕饒不了他!少則打斷他一條腿!”說完水生氣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頂等小翠話,小翠一聽嚇壞了,這永強正是血氣方剛想那事的時候,他連他奶奶都敢弄,何況那打小一起長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這要是真的給他壞了月仙的身子,這水生的犟脾氣還不把永強打個半死?這永強要是在家出點啥事,長栓他爹來還不把她吊起來打,這老東西出門前就囑咐她了:要是永強在家出點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喫!長栓爹年輕時起就是個暴脾氣,在家裏只要自己稍有過失就會被他輕則痛罵、重則暴打一頓,這脾氣到老了也還沒改。這可咋辦呢?孫子那頭她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一來現在哪個十七八的大小夥子能聽爺爺奶奶的話,二來這山高皇帝遠,祖孫倆一個在農村一個在縣上讀書,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永強那頭是不成了,看來只能巴結巴結水生了,先跟他把關係搞好,這將來萬一被那渾小子弄出點啥事來也好墊個底不是?小翠這腦子飛快的轉着,打好意後她從抽屜裏找出兩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紅塔山,笑呤呤的往水生手裏塞着:“水生啊,這是長栓在家時抽剩下的,我家現在這一老一少也沒人抽菸,放時間長了放壞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去抽吧!”水生一看是紅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個愛煙如命的人,這紅塔山要塊錢一包,村裏都沒的賣,要買得上鎮上去。因爲價格太高了,這村裏人就算是辦紅白喜事頂多也就抽五塊五一包的紅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過一次,那還是送閨女去縣上讀高中,閨女班上的班任李老師客氣掌了一支給他,那好煙就是不一樣,有勁又不嗆,抽上一口結結實實的解乏。水生站起來半推半收的說着客氣話:“這怎麼好意思呢?這好煙給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煙往水生手裏塞着:“瞧,你這打小是嬸子我看着長大的,還跟我外道起來了,坐,坐啊!喝口涼茶解解乏。”小翠邊說着場面話腦子繼續飛快的轉着:這兩包煙只是開個場,真要出了事他不會爲這兩包紅塔山就放過永強的,送錢吧一來沒理由,二來手上也沒啥閒錢了,總不能爲這點事跑到鎮上去打長途電話叫長栓往家匯錢吧?怎麼辦呢?
小翠在動腦子的時候,水生也沒閒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純白的短袖汗衫,這還是永強初中時穿的,後來永強不穿了小翠捨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經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還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這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裏面的癟奶子,甚至連那紫黑的奶頭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捨不得這好機會,只好低頭抽上兩口煙抬頭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輕時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爲這騷勁喫了長栓爹不少頓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水生比自己歲數小一截呢,長的也是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怎麼會對自己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後來一想她就明白了:這水生家裏窮,負擔重,還有個要等着花大錢的閨女,哪個婆姨願意嫁過來受這苦啊?這四十歲的漢子婆娘是最想那騷事的時候,算來水生這一個人也過了好幾年了,也虧他熬的過來!要是自己動一點和他弄上幾,將來就算永強把月仙給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嗎?想到這靈機一動,她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新的燈泡,然後搬了張高凳子放在房間燈炮的下面,自己邊往上面站着邊招呼水生說:“水生,來給嬸搭把手在底下扶着點,這燈炮晚上老是一閃一閃的,我給換個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的很靠後,手在那燈炮的接口上扭來扭去的裝作轉不下來,水生在底下一抬頭,眼睛就直接鑽進了掀起來的寬大汗衫裏面,將小翠的奶子看了個通透。就這樣,上面轉燈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就這樣大概弄了兩三分鐘,小翠估計水生也看的上火了,就裝作腳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來,水生趕緊一把摟住,由於這來勢太過兇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裏面,從她的腰上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裏。小翠就勢假裝落地站不住腳的往身後的牀上一倒,水生也隨着慣性跟着小翠往牀上撲去,變成緊緊的壓在了小翠身上。水生一看這姿勢像男女在操屄一樣,忙臉紅着掙扎着要爬起來,小翠卻反過來摟住了水生健壯的腰肢:“水生,你告訴嬸,剛纔你是不是偷看嬸的奶子來着?”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說不來假話,只好點點頭承認,臉紅的都不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兩個軟軟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說:“來,嬸子今天讓你看個夠,啃個夠。你這五大三粗一條漢子,身邊也沒個女人,嬸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嬸子老,就可勁造吧!”說着閉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動作。
水生人一壓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衝鼻腔,兩人的襠部雙剛好倒下時貼在了一起,這一扭兩扭的底下那不聽話的孽物彷彿找到了家一樣就硬了起來拼命想往裏拱。水生呆呆的看着小翠送上門的兩隻白奶子,過了幾十秒他抬頭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經閉起來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擺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