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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的手拿刀拿劍可以,還真拿不了梳子。看了半天,葉榕自己都着急了,有些發火。
“再這樣下去,我看都不必出去逛園子了。”伸出手去,要梳子,“還不如我自己來。”
魏昭摸了摸鼻子,倒是乖巧,把梳子遞了過去。
葉榕自己梳頭,魏昭則倚靠在一旁看。但見她十指十分靈活的就把一縷縷發盤了起來,不由咂舌表示欽佩。
葉榕從鏡子裏望了他一眼,忽然起了些故意擠兌他的心思,便說:“也有爺不會的事兒。方纔還誇了海口呢,現在臉疼不疼。”
魏昭便又彎腰過去,攔腰抱住人,臉貼着臉說:“二奶奶數落得是,爲夫記在心裏了。”又悄悄咬她耳朵,暗示說,“你這頭髮很軟。”
葉榕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根本不理他。
還在蜜月裏的夫妻自然是如膠似漆的,心裏想着的眼裏藏着的,也就那麼點事兒。
他臉皮厚,葉榕可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