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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何專扎刺客左邊背部?”
“幼時奴才去看人殺豬,那殺豬的說要一刀穿心,豬纔會死。奴才心想人應該也是這樣,又曾聽人說人的心是生在左邊的,所以奴才才扎她左邊。”
閆旭川思慮片刻,對慕容瑛和慕容泓拱手道:“太后,陛下,臣問完了。依臣所見,這奴才所言,應該是真的。”
“哦?說說你的理由。”慕容瑛道。
閆旭川道:“臣認爲他所言是真,基於兩個細節。第一,刺客臉上被銅燭臺劃傷流血,血痕有被蹭拭過的痕跡。但因爲當時刺客俯趴地上,臉着地,所以一般人很難分辨那血痕到底是在地上蹭的還是她自己伸手拭過。但據臣現場勘查,刺客臉與地面接觸之處並無血跡,而她左手手背上無傷,卻有血痕,由此可見,她曾用左手拭過臉上血痕。這奴才方纔說他聽到刺客低叫有人倒地,跑過來看到刺客伸手抹臉,正好印證了這一點。若非親眼所見,基本上是不可能注意到這個細節的。
第二,他說刺客被她從身後一撲,向前踉蹌時絆到陛下的腳故而倒地。說實話當時臣就覺得奇怪,刺客俯臥的位置爲何離陛下如此之近?以至於刺客流出的血都滲到了陛下那邊。聽他一說,我才明白箇中緣由。綜上所述,臣認爲這奴才並未撒謊,所言乃是事實。”
慕容瑛聞言,看向慕容泓,問:“陛下之見?”
慕容泓笑道:“閆衛尉分析入微有理有據,朕對他之論斷,自是深信不疑的。既如此,這奴才有救駕之功,朕如今尚未親政,無權封賞,還要勞煩姑母代勞。”
慕容瑛道:“這是自然。只是,既然陛下遇刺之事未曾聲張,依哀家看,此時也不宜大張旗鼓的加以封賞。不如先提拔這奴才到御前當差,其他的,再慢慢恩賞不遲。陛下以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