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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嘉容一日不死,奴才這個把柄便永遠攥在您手中。除非不要命了,否則奴才絕不敢不敬着您,您說是不是?”見他話風鬆動,長安急忙打蛇隨棍上。
劉汾點亮手裏的燈籠,提起來照了照長安的臉,見她滿頭大汗涕泗橫流的,知是真的嚇壞了,便伸手捏住她下頜道:“說得有幾分道理。但若是我現在包庇你,將來萬一事發,少不得要與你一同受過。你拿什麼來交換,才能讓雜家覺着這筆交易值得一做?”
長安緊張得嚥了口唾沫,遲疑着試探:“陛、陛下的特殊癖好,可以麼?”
劉汾心中一跳,表面卻裝作不以爲然,道:“陛下能有什麼特殊癖好?”
長安想起慕容泓擼貓的那個動作,心中一陣惡寒,閉了閉眼,戰戰兢兢道:“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就是……每次在殿中值夜,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摸我。若是做夢,也不會每次都做同樣的夢。可若是說真的有人趁奴才睡着對奴才上下其手,那、那殿中除了奴才也只有陛下……”
劉汾本來懷疑慕容泓突然寵信長安有什麼特殊原因在裏頭,但長安這麼一說,他倒又不得不多想了。
若真是慕容泓趁他睡着摸他,那慕容泓定是斷袖無疑。可慕容泓若是斷袖,御前這四個長字輩的太監中,長安可算不得長相最好的,長得最好的應該是長祿,慕容泓爲何不寵長祿?
莫不是長安比長祿嘴甜會來事兒?
“此事你有向旁人提及麼?”劉汾問。
長安搖頭道:“奴才不敢亂說,只旁敲側擊地問過長祿一次,問他在殿中守夜時有沒有做什麼特殊的夢,他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