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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吸吸鼻子,以一種哀怨而決絕的語氣道:“陛下您是富貴中人,哪能懂我們做奴才的心思?有道是頭可斷,血可流,金銀不可丟。陛下,奴才好不容易纔重新找回繼續活着的勇氣,您千萬別再來刺激奴才了。”
慕容泓:“……”
瞧這奴才這副模樣,此話題繼續下去恐怕也得不出什麼結果來。故而慕容泓暫且忍下一口氣,張開雙臂道:“過來伺候朕更衣。”
長安也忍下一口氣,過去給他脫衣服,一邊脫一邊腹誹:這小瘦雞穿一身黑色王袍,襯得那皮膚白得如雪一般,真是一點男人味都沒有。
偶然間一抬頭,看到他尖秀的下頜上方那張雪中紅梅一般的嘴脣時,長安心中又得意開了:要說這小瘦雞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這張小嘴嚐起來味道還是不錯的,柔軟Q彈水潤絲滑,彷彿德芙與喜之郎的雜交品種……
“你看什麼?”長安正想得愉悅,慕容泓忽然冷冷地開口道。
長安沒有絲毫遲疑地低聲道:“陛下,劉汾在外頭有個繼子,您派人將他打殘了唄。”彷彿她剛纔奸邪的模樣就是因爲心中在籌謀這件事才無意中顯露出來的。
“宮外之事,朕的手如何能夠得到?”慕容泓道。
長安笑,道:“陛下,奴才那一箱子金銀珠寶,您都拿去養狗了不成?”
慕容泓眼底帶上了一抹深意,道:“有句話叫過慧易夭,聽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