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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祿一驚,忙解釋道:“殷公公,雜家並非要挾,雜家是來求你的……”
“若你不是御前聽差的身份,你敢來找雜家說這番話?叫你一聲祿公公已是給你面子,倒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告訴你,萍兒雜家是要定了,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雜家要是連你都應付不了,雜家在宮裏這麼多年就算白混!”殷德放完狠話,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停步回身,指着長祿的鼻子道:“別讓雜家看到你再來找她,否則,別怪雜家不留情面!”
長祿目瞪口呆地看着殷德氣沖沖地進了廣膳房的院子,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好聲好氣地在求他,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回過神來後,想起自己此番非但沒幫到萍兒,可能還弄巧成拙,忍不住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悒悒地回長樂宮去了。
半個月後,劉繼宗一案及李儂案、季雲澤案的會審結果都出來了。
由於廷尉府在審理李儂案時慕容泓發了一道手諭過去,手諭上到底寫了些什麼不得而知,但李儂最後被判抄沒家產,貶爲兗州山陽郡郡丞。蔡和兄長一家被判爲朝廷做苦役一年,其罪並未累及蔡和。這兩家判得都不算太重,但國喪期去逛青樓這樣的事如不嚴懲,將來盛京必定上行下效烏煙瘴氣,於是倒黴的劉家就成了殺雞儆猴中的那隻雞。劉繼宗被判秋後處決,舉家流放三千里。而季雲澤彈劾罪名成立,卻因功過相抵賊患未清之故仍然降職留用,從三品的安北將軍降爲五品的寧遠將軍。
這幾件案子塵埃落定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管宮裏宮外都一片寧靜祥和。彷彿盛夏的陽光太熾烈,讓所有的陰謀詭計都無所遁形了,於是只能銷聲匿跡。
第一陣秋風起的時候,長安已經跟着鍾羨學招式學了近兩個月,或者說捱打捱了近兩個月。
不過被他打長安心甘情願,因爲每一次捱打都意味着將來她在面對真正的敵人時可以多一分生機。更別說捱打過後她還可以趁機耍賴要求鍾羨給她帶零嘴安撫她受傷的肉體和心靈。
當時長安要求鍾羨教她招式時,鍾羨以爲她不過是一時興起,所以才應承下來,沒想到近兩個月下來不管是烈日酷暑還是颳風下雨,她都準時在晌午過後來明義殿找他。還有練習時雖然鍾羨已經注意收斂力道,但偶爾難免還是會抽痛她。每次長安痛得跳腳之後,一轉身便又與他纏鬥上了。這份堅持與耐力讓鍾羨對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