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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回答得太快了,幾乎不假思索。這樣的回答放在性子急的人身上很正常,但放在許晉身上,不正常。
長安心中有了點底,表情便淡然起來,於是又扯東扯西地與他聊了點別的話題。許晉的表現愈發自然,但既然心中已有戒備,這份戒備便很難不表現在談話之中。
聊着聊着,長安忽然又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許大夫,能冒昧問一下你的表字嗎?”
許晉看着她,眼神中帶了點清冷疏離的味道:“安公公好似對許某的私事愈來愈感興趣了。”
長安笑道:“許大夫別誤會,絕沒有的事。不過今天雜家跟着陛下去粹園踏春,見他們都有表字,也想附庸附庸風雅,給自己取個表字。聽說這個表字要與自己的名字有點關係,在這宮裏雜家也沒有旁人可以討教,想來想去,這不就來找了許大夫你麼?若你覺着冒昧,就當雜傢什麼都沒說。”
說着,她便站起身來,悠悠嘆道:“白首如新,傾蓋如故,想來還真有這回事啊。只不過這與雜家傾蓋如故的居然是個瘋子,嘖嘖嘖,雜家這都什麼命啊!”
許晉眼神中已然混雜了一絲隱忍,但還是彬彬有禮地站起來準備送她出去。
兩人走到門口,長安忽轉身道:“誒?許大夫,要不你說我表字叫秋君如何?”
許晉原本固若金湯的防線冷不防被砍出一道缺口,他看着長安的眼神幾乎都凝固了。
秋君,秋君。如今這世上,會這樣叫他的,上天入地也唯有那一人而已。原來長安並非是在詐他,她是確確實實地見過了那個人,並且與她有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