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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慕白並沒有叫鍾羨同去廷尉府,反正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清楚,手中也有孟槐序的畫像,根本不怕趙樞弄虛作假。
事實證明他還是很有遠見的,孟槐序根本沒打算抵賴,他一問,孟槐序便直言不諱地承認了。
鍾慕白大馬金刀地坐在太師椅上,廷尉李聞站在一旁,孟槐序攏着雙手站在堂下。因爲鍾慕白手裏並沒有孟槐序毒害鍾羨的鐵證,是以此番並非正常意義上的審案,只是詢問而已,故而堂中除了他們三人和一個侍奉茶水的僕役外,別無旁人。
“你倒是爽快,你可知,其實本官手裏並沒有你加害我兒的證據。”鍾慕白看着孟槐序,趙樞的這個幕僚有種與衆不同的氣場,他很沉着,卻不是那種狂妄之徒初生牛犢不怕虎般的無所畏懼,而是見多識廣胸有溝壑方能做到的處變不驚從容自若。
聽了鍾慕白的話,孟槐序淡淡道:“太尉大人若是認定一個人有罪,有沒有證據,重要麼?”
“既如此,這罪名一旦認下來,會承擔什麼後果,想必你心中也有數吧。”鍾慕白道。
“鑑於貴公子並未真的傷在老朽手中,老朽以爲,老朽與太尉之間,或許還有做交易的可能。”孟槐序不動聲色道。
鍾慕白笑了起來,手撫上腰間劍柄,道:“本官甚是好奇,這世上竟還有什麼東西是本官願意拿自己兒子的命去換的不成?”
“難道鐘太尉只在意自己兒子的命,卻不在意部下兒子的命麼?”孟槐序不答反問。
想起陶行時,鍾慕白笑意微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