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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鹹不淡地丟給她母親一句:“不服?你去告啊。”在法律上,有效的遺囑繼承永遠先於法定繼承。
她母親劈手給她一耳光,那是她有記憶以來,除了生命之外,她母親唯一給過她的東西。
當時她心裏情緒很複雜,分不清是痛,是恨,是怒,還是別的什麼?但她終究沒有爆發,只是摸了摸臉,不鹹不淡地丟給她母親第二句話:“想要房產,除非我死了。”
此後不到一年,她真的死了。
都說人死了之後一切恩怨都一了百了,那不過是活着的人的臆想罷了。至少她穿過來後,想起她前世的母親,心中依然只有恨和不原諒,根本沒法做到一了百了。
發了一會兒呆,長安回過神來,看着還在等她回答的嘉容微微一笑,道:“於我而言,護你,不需要理由。”
此後半個月,長安一直乖乖呆在屋裏養傷,嘉容全程照顧。
四月下旬,長安終於能夠活蹦亂跳。勃頸上血痂脫落了,因爲傷口有些深,是故留疤處粉粉的有些凹凸不平。根據長安以往受傷的經驗來看,這種傷口,差不多要一到兩年的時間才能細化得看不出來。
慕容泓那廝龜毛,看到這樣的傷口八成會覺着噁心,所以長安找了條與自己太監服色顏色相近的緞帶,像圍巾一般往脖子上一纏,末端塞入領口,就這樣出門去了。
時辰還早,長安一路溜達到西寓所蹴鞠隊所在的那一排廂房前,遠遠就看到廣膳房的人正在那派發早點,蹴鞠隊那幫人排着隊去領粥和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