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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想想,她與鍾羨相識這麼久,好像一直是她有求於他,所以他會質疑她與他交往的動機,也無可厚非。總之,即便做不成朋友,也沒必要心存怨懟,他又不欠她的,誰能無緣無故幫人一輩子呢?
午膳後,慕容泓換了睡袍躺在軟榻上準備午睡,長安在他背後悄摸地將寫給陶行妹的那封信塞到他枕頭底下。
慕容泓閉着眼把手伸到枕下一摸,摸出那封信來,睜開雙眸看了一眼。見那封信沒能送出去,他脣角微微一彎,卻又立刻正了正臉色,翻個身看着長安道:“想不到你也有敗北的時候。”
長安在榻旁地上盤腿而坐,一臉滄桑道:“敗北算什麼?誰能保證一輩子不敗北呢?沒敗過兩次北的人生都不算完整的人生。”
慕容泓眼中剛有笑意漾起,長安又接着道:“便是陛下您,不也有被女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麼?”
慕容泓沒想起雪浪亭中的刺客,倒是想起被她壓過,當即神情一惱,拿着那信去長安腦門上敲了一下,斥道:“死奴才,你還敢說?”
長安訕笑,道:“奴才這不是怕給您留下心理陰影嗎?您放心,以後後宮的娘娘們即便壓您,也定然是溫溫柔柔地壓的,絕不會像那女刺客一樣面目猙獰……”說到此處,見慕容泓要暴起,長安忙做投降狀討饒道“奴才不說了,陛下饒命!”
慕容泓氣鼓鼓地一翻身,不理她了。
長安見他頭髮又從榻沿垂了下來,便又伸手過去捏住一縷輕扯了扯,道:“陛下。”
慕容泓伸手將自己的長髮全都捋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