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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仁遠的母親孟氏是個精明圓滑能屈能伸的女人,原本見最有出息的兒子沒了前途,只覺生活都失了盼頭,如今聽張仁遠回來這麼一說,她的心思當即就活泛起來,對張仁遠道:“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麼?你放心,娘明天就去安國公府求大夫人,便是跪死在那兒,娘也定要給你掙個活路回來!”
次日上午,張競華在她母親唐氏房裏幫着整理賬目,剛算到一半,下人來報說是齡二夫人來了,這齡二夫人就是指張仁遠的母親孟氏。
唐氏眉間輕皺了皺,對張競華道:“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回去。”
張競華素來是個聽話的,當即放下賬冊交由唐氏身邊的貼身婢子收拾,自己向張氏行過禮便出去了。
走到院門口時正好遇見跟着丫鬟進來的孟氏,張競華也行了晚輩禮,這才錯身而過。
“哎呀,這往日齡二夫人仗着遠少爺能讀書,便是來咱們夫人這兒打秋風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今時不同往日,遠少爺出了事,這齡二夫人的頭也低下去了呢。”丫鬟裁雲湊在張競華耳邊小聲道。
“不要胡說。”張競華低斥道。
裁雲忙閉上嘴不敢多言。
張競華想起張仁遠被禁止科考一事,難免就想起了太尉府,想起了鍾羨,進而想到前兩天母親向她透露過要她進宮參加遴選一事。
她心中鬱鬱不樂,雖知兒女婚事自古都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既然要她入宮選妃,當初又何必……何必讓她聽到那般不切實際的消息呢?若是心中無人,嫁誰都是一樣的,可如今心中有人了,除了那人之外,只覺得嫁誰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