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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一離開甘露殿的範圍,臉上那副輕鬆愉快的面具便掛不住了。不是因爲今晚死裏逃生的經歷,也不是因爲膝蓋上的傷口還在疼,而是因爲,她發現自己在吻慕容泓時,不管是心裏還是生理上都並非毫無感覺。
烈女怕纏郎,難道這句話對她長安也適用?
不不,這太可笑了。
長安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再不能用第二次了。
回到自己房裏,長安一時也沒有睡意,就拿了那塊令牌和銀票坐在燈下琢磨。閆旭川被殺之事關乎到皇宮的安全問題,絕不可能輕易矇混過去,她必須爲自己找個替罪羊。
如何找呢?
她一邊思考一邊拿着那張半乾的銀票在指間翻來翻去,眼睛無意中瞥過,卻見銀票背面右下角似乎有污漬。
她停下動作定睛一看,原來不是污漬,而是一幅圖案,與令牌上的圖案一致,且線條非常模糊。
長安頓了頓,伸手拎過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用手指去杯中沾了點水往那圖案上一抹,圖案又重新清晰起來。看來這圖案是遇水才能顯現出來的,既然如此的話,只要不弄溼銀票,如閆旭川這種擁有銀票的人,也未必知道這銀票背面另有玄機。
只是這玄機有什麼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