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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泓的印象中,人但凡有什麼不光彩的過去,總會盡力遮掩以保全顏面,出身低微也可算作不光彩過去的一種,就像趙樞一般,輕易是不會在人前提起的。故而長安此言,不啻於自揭瘡疤,讓他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陛下希望女子有婦德?您請放心,還有幾天便是選妃之期了,能來宮裏參加遴選的女子都是官宦之後世族小姐,德容言功家世背景乃至容貌性情一樣不缺,您就等好吧。”長安說完,沒有笑意地勾了勾一側脣角,行個禮轉身欲走。
“你站住!鍾羨不知你是女子,他與你親近朕能理解。而你明知自己是女子卻也不知避忌,你還有理了?”慕容泓忍着怒意低聲道。
長安腳步一頓,回過身看着慕容泓道:“您也說了,他只是把奴才當成了內侍,那奴才爲何要避忌他?他對奴才又沒什麼齷齪的心思。”
“你聽不懂朕的話麼?他怎麼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心裏清楚他與你男女有別,而你非但不避忌他,還故意親近。你想做什麼?”
“陛下以爲奴才想做什麼?男女有別就要避忌,那您跟奴才還男女有別呢,奴才要不要也避忌您?還要不要伺候您?”長安問。
“你拿朕跟他相提並論?”慕容泓蹙眉,看向長安的目光已透着十分的不可思議。
長安坦然道:“您不是在說男女大防的問題麼?您跟他都是男子,奴才將您跟他相提並論有何不妥?還是說,您覺着因爲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因爲您抱過奴才親過奴才,所以在奴才心中,您就應該理所當然地區別於其他男子,對麼?”
“難道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