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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的花,長在三月的春風裏,開在五月的豔陽下,那是命。秋冬的花,長在九月的冷霜下,開在十二月的冰雪中,那也是命。除了適應環境,別無它法。
她也一樣,適應環境,努力地生存下去,是她現在唯一能做、也應該做的事。談場戀愛什麼的,不僅浪費時間牽扯精力,最重要的是,慕容泓絕非是談戀愛的好對象。不僅他不是,可能這世上大多數男人都不是,所以,還是算了。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凍僵的臉,蹲下身子捏了個雪糰子,然後在沒踝的雪地中滾啊滾,滾成一隻大雪球,又如法炮製滾了個小雪球,兩個雪球摞起來,又找了兩個小石子嵌在小雪球上,一個雪人便堆好了。
長安解下自己的帽子,往雪人腦袋上一扣,然後退後兩步抱着雙臂打量着它,知道自己遲早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耳邊傳來腳踩在積雪上所特有咯吱聲,長安一回頭,卻是慕容泓帶着長福和松果兒兩個過來了,她忙嚮慕容泓行禮。
慕容泓徑直走到她堆起的那個雪人旁,長安想起自己帽子沒戴,做奴才的怎麼能在陛下面前衣冠不整呢?於是便上前想從雪人頭上把帽子拿回來。
慕容泓一手搭上她的帽子,對長福與松果兒兩人道:“挺有趣的,在旁邊再堆一個。”
長安疑慮地看他一眼,不知他意欲何爲。
長福和松果兒很快就在長安堆的雪人旁邊又堆了一個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