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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檐不知道自己這半年到底做了些什麼,致使他在虞清嘉這裏毫無信譽。雖然他確實也沒有。可是現下慕容檐卻不能讓她繼續緊貼着自己了,慕容檐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冷靜的語氣,試圖和虞清嘉講道理:“我答應你,但是你不信,你不肯鬆手,我也沒辦法實踐自己的承諾。你看照這樣下去,我們誰也脫身不了,只能這樣僵持着。”
虞清嘉被說的有些鬆動,她手臂上力道微松,態度略有動搖:“你說真的?”
“真的。我不信奉言出必行這一套,可是我答應你的事,絕對會做到。”
“那我們說定了,你不許去找她!”話一出口虞清嘉自己都囧了一下,這話說的……怎麼像是喫醋的妻子在要挾丈夫,讓他不許去其他女人那裏?而偏偏慕容檐還低低“嗯”了一聲,應道:“好。”
虞清嘉被自己亂七八糟的腦補臊得雙頰緋紅,她這時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幹些什麼蠢事。她臉騰的紅到脖頸,趕緊鬆開手,連連倒退好幾步。
慕容檐果真沒有繼續往前走,但是也沒有轉過身來。虞清嘉不敢再看,默默偏過視線,盯着旁邊青釉色的越瓷花瓶使勁看。
屋子裏瀰漫着難言的尷尬,最後還是慕容檐最先行動,他一臉平靜冷淡地走進裏屋,對着矮榻示意了一下:“過來。”
慕容檐一副並不在意毫無波動的態度,虞清嘉多少鬆了口氣。慕容檐並不在意這種事,她若是一直扭捏才小家子了。虞清嘉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邊坐下,雖然臉上紅雲不減,但也能勉強擺出鎮定的臉色。
慕容檐視線朝地上掃過,一個香爐倒在地上,裏面的香燼都傾灑出來些許,想來是虞清嘉跑下來是太過匆忙撞翻了。香爐乃是銅質的,分量相當不輕,這得撞的多疼。慕容檐伸手去捏虞清嘉的膝蓋:“剛纔撞到這裏了?”
“沒有……”虞清嘉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檐捏得“嘶”了一聲。慕容檐確定了她的傷勢,手上力道放輕,緩慢地揉捏着她的膝蓋骨,還說道:“把腿伸直,如果不把淤血化開,恐怕明日你連路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