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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主任,我覺得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如果有病人問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回答。現在已經有病人在問了。”蘇華說。
“現在我們要等公安機關拿出結論後再說這件事情。”主任回答,“如果有病人問到了的話就回答她們五個字,‘無可奉告。’明白嗎?”
所有的人都笑。蘇華笑着去糾正她,“邱主任,是四個字。”
主任也笑,“反正就那意思。”
其實秋主任是錯的。病人絕不是“無可奉告”四個字就可以糊弄。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只需要三個字,“不許問”病人的身體在醫生手裏,她們還能怎麼的?無可奉告四個字意思含糊不清,同時故意給病人留下遐想的餘地,只能引起她們無窮的追問。
所以,我沒有執行秋主任的指示,凡是有病人問我的時候一律以“不許問”單個字回應。蘇華和其他醫生被“無可奉告”四個字搞得焦頭爛額之後終於採用了我的辦法,病房頓時一片寧靜。
“看來科室還是需要男人才行。”後來連秋主任都不禁感嘆。可惜的是,現在我已經成爲了僅存的碩果了。
不多久,老胡的事情調查清楚了,他與護士長和鍾小紅一起以“偷盜國家財產”的罪名被判刑。我不禁覺得好笑:死嬰和胎盤怎麼成了國家財產了?不過蘇華的話倒是讓我明白了。“我們都是屬於國家的財產。何況我們肚子裏面的東西?”她說。
事情告一段落。不過我卻遇到了一件麻煩事情。
趙夢蕾與我結婚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懷孕的跡象,而且經常出冷汗,臉色很差。有一天她對我講:“我碰上了一個民間醫生,據說他的醫術很厲害。他告訴我說我身體太虛了,只有喫胎盤纔可以治好我的病。他還說,我不能懷上孩子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