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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隨即大笑,“好!馮老弟這性格我喜歡。其實我的意思在剛纔已經講得很明確了,我就是想和你交一個朋友。至於林廳長那裏,還有那位省裏面的領導,以後再說吧。交朋友也是需要緣分的。你說是不是?”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他最開始說的在這裏辦孤兒院的事情來,他還問了我陳圓願不願意到這裏來工作,我頓時明白了——他派人調查過我。
他肯定調查過我,這毫無疑問。我的這個人本來就簡單,要調查我的情況並不難。不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背後去幹那些事情,甚至反感。
所以,我直接問他了,“你怎麼知道陳圓的?”
他淡淡地笑,“陳圓的事情在你們病房都成爲美談了,誰不知道啊?後來我聽說她在維多利亞酒店彈琴,於是特地去那地方喫了幾頓飯,可是卻沒有見着人。後來從酒樓經理那裏得知她已經好幾天沒去上班了。我就想,要麼她有了新的工作,要麼就是暫時不想去上班了。我問了那個經理,結果她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後來我還是從你們科室一位護士那裏得知了她的情況。”
莊晴?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因爲只有她才最清楚陳圓的情況。可是,她爲什麼要把陳圓的事情告訴別人?現在,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女人了。我是婦產科醫生,可以很容易地診斷出她們的身體患有何種疾病,但是對她們的心,我卻知之甚少。趙夢蕾,莊晴,陳圓,包括林育,我發現她們在我的印象中越來越模糊了。她們喜歡什麼,痛恨什麼,爲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如此等等的問題我一概不知。想到這裏,我不禁汗顏:馮笑,你在社會經驗上是傻子,在女人的問題上更是白癡。婦產科醫生必須懂得病人的生理和心理,說到底自己還是一個不合格的醫生。
我不想再問他這件事情了,因爲我覺得毫無意義。他的孤兒院還沒有辦起來,而且陳圓願不願意到這樣的地方來工作可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那得看她本人的意見。不過我覺得有件事情是必須得要問清楚的。
“林總,你真的不讓蘇醫生賠償了?那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難道你真的是因爲我與林育比較熟悉的緣故?”我接下來問道。
“是的,我很想交你這個朋友。不過我可以預言,你們那位蘇醫生遲早還是會出事情的。即使這次我原諒了她,但是她今後依然會出現同樣的問題的。因爲她根本就沒有從她的內心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如果換作別人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向病人道歉,然後一起坐下來探討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是她並不是那樣。最近幾天我一直在想,自己原諒了她究竟應該不應該,因爲我有一種感覺,自己原諒了她可能會導致下一個病人受到傷害,這無論對醫生本人還是對病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嘆息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