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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的那位老師就開始用鉗子去把病人指端的碎骨連同碎肉夾掉。可是,由於手指的神經十分豐富,再加上那位病人對麻藥不是那麼的敏感,他即刻痛得哇哇大叫起來。那位老師便吩咐我去把病人的手綁起來,然後繼續用鉗子夾。病人痛得大汗淋漓,同時像殺豬般地厲叫。
骨科醫生有時候很野蠻。所以我有些相信了那位講述者的話。給我講述章院長這個故事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王鑫。我以前住單身寢室時候的熟人,現在是那位叫小慧的女孩子的老公。
跟着莊晴去到了醫院的行政大樓。章院長辦公室的門是開着的。
“舅舅。”莊晴站在門口處朝裏面叫了一聲,她的聲音帶有一種緊張。我急忙地跟了過去,發現章院長正坐在他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在朝我們笑着,“小晴來了?你是馮笑吧?來,快進來坐。”
“舅舅,我回去上班了。我是專門帶馮醫生來的。”莊晴說。
“好。你回去吧。你和小宋可是很久沒到我家裏來了,你給他講一聲,週末的時候到我家裏喫飯去。你舅媽唸叨了好多次了。”章院長對莊晴說,滿臉的慈祥。
“嗯。”莊晴說,“我回病房去了。”
“好吧。”章院長依然在朝她慈祥地笑。
我暗自詫異:他竟然不知道莊晴已經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