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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領導都喜歡坐副駕駛的位置的。因爲這個地方視野好,而且空間大,坐起來覺得舒服,不容易疲勞。毛澤東、朱德等老輩在戰爭年代乘坐吉普車時,都是坐那位置呢。還有就是,副駕駛這個位置與駕駛員齊平,這說明端木大哥喜歡與羣衆打成一片呢。”林易笑着說。
端木雄大笑,“林老弟,真有你的。什麼事情從你嘴裏說出來都是那麼的有道理,而且讓人聽起來覺得舒服。”
“林大哥,這車上的座位還這麼有講究啊?呵呵!看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我說道,是真的不懂。
“小轎車的一號座位在司機的右後邊,二號座位在司機的正後邊,三號座位在司機的旁邊,也就是副駕駛的位置,這個位置通常是祕書坐的。如果由主人親自駕駛,以副駕駛的位置爲首位,後排右側次之,左側再次之。所以今天端木大哥坐這個位置是最合適的。這坐車啊,如果要真的講究起來的話學問可多了,比如,當主人夫婦駕車時,則主人夫婦應該坐前座,客人夫婦坐後座。”林易說。
我想不到連坐車都要這麼多的講究和學問,不禁感嘆。
“林老弟,你今天測字的水平可視神乎其技啊。難道測字真的可以預測一個人的一切?”端木雄卻忽然說到了前面喝酒時候的那個問題上面。
我也覺得那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與我曾經認同的世界觀完全不符。於是我也說道:“是啊。太神奇了。”
林易笑道:“乾隆時,有個人叫範時行,這個人是當時的測字大家。曾有一人去測,寫個下棋的棋字,問終身。範時行說,棋是象棋,碁纔是圍棋。兩種棋的性質不同。下圍棋,愈下子愈多,可是下象棋呢,愈下子愈少,所以你的家宅運一定不佳,人口日益凋零。那人大驚,連連點頭,說自己童年時一家十幾口人,如今則只剩下五個了。也是乾隆時期,上海有一個叫沈衡章的人,擅長拆字,找他測算吉凶的人絡繹不絕。一天,有一個罪犯夜間越獄逃跑了,捕役就去求他佔測,拈到一個‘鸚’字。沈衡章說,鸚鵡是會說話的鳥,舌頭雖然靈巧但不懂自我保護,最終還會被人逮住放在籠中。並且鳥窮加一嬰,羽毛還沒豐滿,怎麼能夠逃遠呢?犯人現在去得還近,趕快追捕還能夠抓到。捕役問現在犯人跑到哪裏去了,沈衡章說:你可以到後面廁所中去找。捕役遵照他的話,果然在屋後的一廁所中抓到了逃犯。縣令聽說這件事後,對他很是佩服,贈給他一塊橫扁,上面寫着‘機測如神’四個字。這塊扁一直掛在豫園清芬堂的西牆上,人們稱爲董事廳的那個地方,那就是沈衡章設攤測字之處。呵呵!中國古代的測字大家多了去了,比如唐朝時候的李淳風,宋朝時候的謝石等等。關於他們測字的故事就數不勝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