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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了我一眼,“你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雖然長得是有些帥,但是也不至於帥到美女們趨之若鶩的程度啊?我康德茂好像也不比你差多少吧?”
我大笑,頓時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愉快。因爲我們是同學,好像天然地就少了一層隔閡似的。
晚上我和康德茂都沒有喝多少酒,因爲我們都得開車。我和他大多數時間都在說以前班上同學的事情,兩個女人成了我們的忠實聽衆。
本來已經模糊的那些中學時候的記憶在少許酒精作用和融融的氣氛下便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我發現,原來自己的中學時代竟然也有那麼多值得回憶的美好。不過我看得出來,康德茂在刻意迴避他那時候的窘迫,所以我也就根本不提。由此我知道,其實他的內心還是很在乎與計較那時候的有些事情的。所以我心裏不禁嘆息:一個人的有些傷痛是永遠無法彌合的。對康德茂來講是他中學時代因爲貧窮而遭受到的那些歧視,對我來講卻是趙夢蕾的自殺對我造成的心理陰影,對陳圓呢?我不自禁地去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在那裏和康德茂的老婆小聲在說着什麼。
但願她那次遭受到的傷痛已經完全地離她而去。我在心裏想道。
在我們晚餐要結束的時候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也沒看就開始接聽,因爲康德茂正在朝我舉杯,我的一隻手上正在與他碰杯。
“馮笑,我們現在馬上上飛機,大約兩小時後到江南機場。”電話是莊晴打來的。
我的心情頓時激盪起來,“林老闆知道這件事情嗎?”
“知道的,他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房間,還有接機。”她回答說。
“太好了。我馬上問問林老闆。”我說,心裏暗自奇怪:林易幹嘛不告訴我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