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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想起我來了,“馮笑……你康老師他,他走了。”她說完後身體就即刻倒在了長條凳上面。我大驚,“醫生,醫生!”
雖然我自己是醫生,但是在這個地方我卻不可能馬上對她進行檢查,只能進行簡單的施救。當然,我心裏很清楚,她是因爲悲傷過度。
一個人在悲傷過度的情況下或許會因爲某種原因而強迫自己撐着,但是一旦在有了依託之後那根緊繃着的神經就會驟然鬆弛或者斷裂。
緊繃的神經鬆弛了就會昏迷過去,斷裂了卻會精神失常。
當我看見康老師的妻子昏迷過去後便大聲呼叫了起來,同時用裏地去摁她的人中。裏面即刻出來了幾位醫生,“怎麼回事情?”有人在問。一個醫生接替了我,他在開始檢查康老師妻子的情況。
“她昏迷過去了。你們怎麼搞的?怎麼不安排一個護士陪着她?”我對這家醫院的安排極爲不滿。
“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沒想到對方竟然很客氣,於是也就不好再責怪他們了。
“你是死者的什麼人?”剛纔說話的那位醫生在問。
“我是他的學生。我也是醫生。”我說。目的是想提醒對方不要胡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