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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了飯，酒卻還剩下很多。她終於說話了，“馮笑，乾杯。謝謝你來看我。”
她忽然說話後我還不大適應，瞠目結舌地看着她。她笑，“怎麼？傻了？”
“莊晴，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你面前都是一樣的。”她說，朝我在媚笑，“只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到這裏來，我有些不大相信，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裏面。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所以我想多感覺一下。現在我終於相信啦，終於相信你不是在我的夢中啦，真實的你就在我面前呢。馮笑，來，我們乾杯。”
她的臉上笑吟一片，和她以前一樣的調皮的眼神，雙眸明亮清澈。雖然她顯得稍微瘦了些，但是卻更加明麗動人。我頓時癡了。
“怎麼？又傻了？”她銀鈴般地在笑。我也笑，“莊晴，你好美。”
“馮笑，你怎麼還像小孩子似的？”她笑，“不過我很喜歡你傻傻的這個樣子。對了，下午在解放碑看了美女後覺得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們江南的美女差遠了？”
“這地方的美女確實很多。不過，我覺得她們都沒有你漂亮。”我說，發自內心。
她在癟嘴，“馮笑，你現在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我哪裏漂亮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是那麼漂亮。”我真摯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