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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內疚,因爲今天莊晴的那個電話讓我完全地、再次地墮落了。而且在我的內心深處一直是這樣認爲的:一個人的肉體和靈魂是可以分開的,只要我的靈魂不去背叛陳圓就行了。因爲我自己知道,我永遠不會放棄陳圓的。這就夠了。
我現在還很年輕,三十剛出頭,如果陳圓一直這樣昏迷下去的話,我總不可能不過性生活吧?只要自己不去嫖娼什麼的不就可以了?我在心裏這樣替自己辯解。當然,我替自己辯解的原因是因爲明天莊晴就要回來了,還有蘇華。其實我們很多人都是這樣,都是在一邊幹着不該乾的事情,一邊在找理由替自己辯解的過程中生活着的。特別是現代社會,自欺欺人也是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爲了要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洪雅開的車。在去往她住處的路上我看到了我持卡的那家銀行,急忙讓她停車。
“幹嘛?”她停下車後狐疑地問我道。
“我去把裝修房子的錢轉賬給你。那裏有自助銀行。”我說。
“真的不用了。錢,對我現在的意義已經不大了。只要你真心對我好就行。”她說。
我搖頭,“不行。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男人。”
她歪着頭來看我,“你以爲我把你想象成了什麼樣的男人了?”
兩個小時後我纔回到了家裏。
“我給你泡了一壺濃茶。”阿珠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