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浪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豈止是她,現在我的心裏也在憤怒,憤怒那個給她造成如此傷害的小偷。
她的眼淚在無聲地流着,我不好去勸慰她,因爲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語言都會是蒼白的。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別人、被周圍環境感染的人,所以當我看着她在流淚的時候也被她的悲傷感染了,我的眼淚也開始在自己的眼眶裏打轉。
“馮笑,你看我。”一會兒後她忽然朝我笑了笑,但是我看見她的眼淚卻流淌得更加的厲害了。
我頓時也笑了,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流淌了出來,“童瑤,如果你覺得在這裏有些難受的話,我想把你轉到病房裏面去。到了那裏就不需要給你使用這麼多的儀器了。”
“你是醫生,你安排吧。”她低聲地說。
我看了看那些儀器上面顯示出來的數據,隨後對她說道:“你的情況很不錯,轉出去吧。對了,你們單位的人,還有你的媽媽都在外面呢。”
她頓時怔住了,眼角剛剛停止流出的淚水又在緩緩流下,她喃喃地、帶着哭音在說:“媽媽……”
這一刻,我頓時怔住了,因爲我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表現出一種小女孩的狀態來。轉念一想也就理解了:她雖然是經常,但她更是一位母親的女兒,在她受到傷害後心裏那根最脆弱的神經首先需要的是自己最親密的人的呵護。
我們時常這樣,經常會因爲某個人的工作性質或者職務而忘記了他作爲“人”的特性。童瑤首先是一個女孩子,其次纔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