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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樣的,我的內心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人來看望她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我們都是不幸的女人。”我聽到童瑤在說。
我覺得她說得有些過了,“童瑤,我們出去吧。”
“一個女人能夠擁有幸福的時候卻不能,這就是最大的不幸。”她嘆息了一聲,隨即走出了臥室。
“馮笑,你這裏這麼多好酒啊。開一瓶茅臺來。”她看着酒櫃裏面的那些酒說道。
“你纔出院,不能喝酒。”我說。
“今天我想喝酒怎麼辦?”她卻這樣說道。
“我陪童警官喝酒。”蘇華說。
“蘇華,你也是醫生,怎麼這樣啊?”我不滿地道。
“馮笑,正因爲我是醫生所以我才最清楚一件事情,我們很多時候在勸告病人不要喝酒的時候其實內心裏面知道病人還是可以喝點的,我們那樣說的目的只不過是一種責任,或者是不想去負因爲病人喝酒造成舊病復發的責任罷了。時間長了,我們就會形成這樣一種習慣:凡是遇見病人的時候就會不知覺地勸告他們不要抽菸,不要喝酒。你說是不是這樣?”蘇華卻笑着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