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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忽然想起餘敏在輸液的事情,於是打電話去問問她現在的情況。
“好多了。在公司呢。”她說。
“那就好。”我頓時放下心來,同時也爲那天因爲心情煩躁而給她打電話的事情在內心裏面感到慚愧。
“晚上需要我給你做飯嗎?”她問。
我想了想,“好吧。我馬上去做實驗,可能要晚點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意志力薄弱還是因爲其它什麼原因,反正就是不想回那個冷冰冰的家。陳圓現在在醫院裏面,家裏只有保姆和孩子。孩子還不會說話,每天晚上我和他玩耍一會兒後他就會疲憊地睡覺,所以,在家裏能夠讓我感到溫暖的也就那麼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讓我很厭煩,很苦悶。
所以,當餘敏這樣問我的時候我就又動搖了。
又不是去賓館,怕什麼?我心裏想道。與章詩語在賓館的事情已經在我的心理產生了極大的陰影,我在心裏發誓再也不和任何的女人去賓館那樣的地方幹那種事情了。
確實是這樣,直到現在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來心裏都還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