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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家做的主要就一道菜,燒雞公。也就是相當於紅燒的公雞,然後加了很多湯,湯裏面可以煮各種菜。不過味道確實不錯,我感覺到裏面加了少許的泡椒。
現殺的雞,高壓鍋壓了接近半小時。在這等候的半小時裏面我們一直在聊天。我當然首先得問她今天找我什麼事情了。
她說:“沒事。就是想謝謝你。一是你幫我安排好了小潔,二是我的病被你治好了。呵呵!想不到和你在一起這麼輕鬆愉快。看來我以前的生活太沉悶了。”
“不用那麼客氣,那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我笑着說道,隨即好奇地問她道:“你們當畫家的人平常都有些什麼樣的愛好啊?”
“沒什麼愛好。很多人在外面接私活,比如幫人畫點廣告什麼的。不過真正有水平的人是不屑去做那樣的事情的。畫家和作家都一樣,需要靜下來認真去揣摩很多東西,只有這樣纔可以畫出震撼人心的作品來。”她說,“年輕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去旅行,身上不帶一分錢,只有畫布、顏料和畫筆,通過賣畫或者向當地人討要食物生活。這樣才能夠感受到那種純淨自然的東西。”
我笑道:“你現在也不老啊?而且依然很漂亮。不過你說的那種方式我覺得倒是不錯的,可惜一般的人堅持不下來。你拿着方式有些像那些苦行僧,通過折磨自己去淨化自己的心靈。”
她詫異地看着我,“你說得太對了。你可是醫生,怎麼知道這樣的事情?”
我苦笑道:“大學三年級的時候我一個人遊過三峽,身上只帶了五十塊錢。一個小書包,一件襯衣,一條軍褲,剃了個光頭,就這樣出發了。不過我當時沒有你那樣謀生的手段,更不好意思去向別人討要食物。唯一的辦法就是逃票,然後喫很差的東西。結果半個月後回到家裏發現自己的體重減輕了三十斤。不過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很舒服的,那種通過折磨自己的方式還真讓人感到刺激。”
“那時候你失戀了?不然爲什麼要那樣折磨你自己?”她詫異地問道。
“我讀大學期間,甚至一直到工作都沒有談過戀愛,哪裏可能失戀?”我苦笑着說,“當時也是年輕、幼稚,總是希望自己今後能夠有一翻作爲什麼的。老師告訴我們說當醫生必須‘三得’——喫得、站得、憋得。就是說必須食慾要好,這樣身體纔可以適應當醫生的辛勞;做手術需要很長的時間,必須能夠久站;做手術的時候是不能上廁所的,所以還要去能夠長時間的憋尿。所以我就想到了什麼‘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的那句古話來,然後就採用了那樣的方式去折磨自己了。更可笑的是,我們很多同學在一起喝啤酒的時候不準上廁所,這也是爲了鍛鍊自己的膀胱能夠憋尿。結果好幾個同學憋出了問題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