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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弟是我的貴人,你請我喫飯我當然要來了。怎麼樣?姐豪爽吧?對了,要不要我替你叫一位美女來陪你喝酒啊?”她笑着問我道。
我大笑,“你就是美女啊。有你陪我喝酒,不,是我陪你喝酒。就我們兩個人吧,康德茂這傢伙最近太忙了,天天給省長提包,我幾次請他他都不空。剛纔還給他打電話了呢,他說今天要和黃省長一起下基層。沒辦法,他的時間不是他自己的,人也是領導的。可憐啊。不過這樣也好,趁他不在,我纔敢大膽地一親我們寧美女的方澤。”
“喂!你究竟是不是馮笑啊?怎麼我覺得好像不是你一樣?”她在電話的那頭大聲地問我道。
“當然是了。如假包換。”我再次大笑。
“怎麼變了呢?以前你好像沒這麼好玩的啊?”她狐疑地問道。
“以前是以前。女大還十八變呢。男人都是屬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哈哈!不和你開玩笑了。晚上我們不見不散。一會我把訂好的酒樓的雅室號用短信發給你。好了,我得去做實驗了。晚上見。”我隨即說道。
“這人怎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呢?”我聽到她在掛斷電話前在這樣嘀咕道。我也覺得自己今天似乎有些亢奮了。不,是故作開朗、幽默。我自己知道。
下午的實驗很早就做完了,我忽然忍不住想去見見章院長。不,他現在是章校長了。我很想看看他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畢竟他到這個位置有我的一份功勞,所以我覺得自己去拜訪他也是一種理所當然。這就如同一位畫家經過努力後完成了一副作品,雖然這副作品是放在陳列室裏面的,但是卻忍不住要去觀賞一番的道理一樣。也許我的這個比喻並不是很恰當,但是這時候我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因爲我總有一種好奇,而且還有一種邀功的想法在裏面。而且我並不惶恐,因爲那天他在電話裏面對我的態度很不錯。
對了,上次他給我的那些發票已經處理好了,一共報了接近二十來萬,我都打到了銀行卡里面。我還是採用的老辦法,我讓幾家配套廠分別給我開具了一張儀器配件的發票。當然,其中的稅費是我個人貢獻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現在,我正好以這個理由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