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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進來就這樣笑着對我說道。
今天的她顯得特別漂亮。頭髮微卷,被染成了淡黃,而淡黃色的頭髮是可以將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的,歐洲女性的金髮其實就是進化的結果,因爲金髮與白種人的肌膚才能夠相得益彰,那是一種顯示美麗的完美結合。她的上身是一件寬鬆的棗紅色的薄毛衣。下面是一條厚重的灰色長裙。這個季節的女性喜歡穿薄毛衣,記得我昨天所見到的孫露露也是這樣。
在我的感覺中,她好像一直都喜歡穿長裙。但是我的這種記憶比較模糊了,因爲我以前並沒有特別的注意過她。雖然她來找我看過病,但是我對她身體的一切也是依然的模糊。因爲越是熟人我就越加不會去注意她們的某些問題。我是婦產科醫生,試想,如果熟人都懷疑我給她們看病時候有着邪念了的話我幹這個職業也就走到頭了。
醫生給熟人看病與給普通病人看病還是有區別的,至少在態度上更加熱情、和藹,看病的時候也更細緻。所以,我當時在給她看病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注意她器官的形狀等問題,完全是在考慮她可能罹患了什麼類型的疾病。
我想不到她一進來就和我開那樣的玩笑,於是我苦笑道:“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是覺得這裏的環境不錯。何況,我哪裏來的什麼情人啊?”
男人的豪爽應該表現在性格上,也許是在喝酒的時候,或者花錢的時候,但是在女人面前決不能輕易承認自己有情人的事情,輕易承認了的話那不叫豪爽,那是傻。
她笑道:“我和你開玩笑的。馮笑,今天在電話上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你。要不是我熟悉你的聲音的話,我肯定會以爲是別人在和我開玩笑。”
我說:“我也只是和熟人才這麼隨便。”
她即刻問我道:“你昨天晚上真的做夢夢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