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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嘆息。因爲我知道莊晴的這個分析是正確的。
現在,我不禁在想:章校長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從莊晴剛纔說的這個情況來看,這件事情估計是任何人都無能爲力了。
“莊晴,不管怎麼說你們也是親戚。你應該幫幫她纔是。她畢竟還小,而且她和你並沒有直接的矛盾和衝突。”我隨即嘆息着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勸過她?其實我是最先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們有個老鄉,也是北漂的,是他告訴了我這件事情。於是我就即刻給章詩語打了電話,馮笑,你知道她怎麼回答我的嗎?她說,莊晴,你是害怕我今後比你出名吧?我當時氣憤極了,即刻就掛斷了電話。”她說。
她的話我完全相信,因爲章詩語就是那樣的性格。
“別說這件事情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沒辦法的事情。莊晴,晚上我們喝點酒吧。”我說。
“那是肯定的。你想喝什麼酒?”她笑着問我道。
“到了北京,當然就得喝北京二鍋頭啦。”我說。
“正合我意。這酒便宜。”莊晴看着我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