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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她繼續地道,他那天故意提及他第二天要和滕書記見面的事情,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和林書記相信他。
“可惜的是,那位處長懷疑到他了,而且還跑來問我。這絕對出乎他的意料。馮笑,你知道那位處長爲什麼會跑來問我嗎?”隨後她問我道。
“你不是說他很理智嗎?”我說道。
她點頭,“對。那位處長很理智。但是你卻不知道他理智的原因。後來我瞭解到了,那位處長的經濟並不寬裕,他找粟博陵幫忙是需要花錢的,所以才讓他小心翼翼起來。說到底,那位處長是一位清官,他的錢都是自己省喫儉用節約下來的,他一方面特別想要進步,而另一方面卻擔心自己辛辛苦苦掙下來的錢被騙,而且我估計他肯定是經過了痛苦的思想鬥爭後才終於把金錢放在了首位,因爲他的錢來得太不容易了。說實話,像他這樣的官員太少見了,所以粟博陵也根本沒有料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於是他的漏洞就完全暴露出來了。隨即我就開始去調查那天滕書記接見他的事情。”
林育肯定不會騙我的,因爲她騙我也就是等於騙她自己,等於騙洪雅。不過現在聽常百靈這樣說起來我頓時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這種自信起來,心裏莫名其妙地頓時就有了一種慌亂,急忙地問道:“怎麼樣?那件事情不會是假的吧?”
她搖頭嘆息道:“我前面說過了,他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採用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手段。”
“哦?”我還是不明白。
“他說的是真話,那天滕書記確實接見了他。不過滕書記接見的是那位全國政協的副主席,而那位副主席雖然姓粟,但是卻並不是他的親哥哥,是遠房親戚。那天粟博陵只是以陪同人員的身份去參加了那天的活動,在接待名單裏面排在最後面。所以林書記問的時候人家就回答有這個人。”她說道。
“他是企業家,排在最後面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那位副主席帶他到我們江南省來了,而且也把他介紹給了滕書記。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