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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完全輕鬆了起來,因爲內心的重負忽然被減去了許多,所以我頓時有了一種被解脫的快感。我想喝酒。
轉念間才發現自己似乎只有康德茂一個朋友,“德茂,晚上有空嗎?”
“我在下鄉,陪黃省長。”他低聲地說。很明顯,他在開會或者不方便大聲說話的環境裏面。
我心裏頓時失落了下去,“那算了。本來叫你喝酒的。”
“我回來後給你打電話吧。”他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剛剛好起來的心情頓時消失了許多。當然,我可以叫洪雅,也可以叫劉夢,但是我覺得和女人喝酒沒有一點意思,除非心裏另有想法。我們江南有句話說道:不讓美女喝醉,男人就沒有多少機會。道理就在於此。解悶、抒發內心的快意或者煩惱還是應該和男人一起喝酒纔可以的。
腦海裏面劃過晨晨的名字,僅僅一瞬之後就被我否決了。主要的原因是我太自卑。
如果說昨天中午當我去給她送藥的時候還僅存一點自信的話,那麼昨天晚上康之心的事情就完全地、徹底地摧毀了我最後的那一絲自信了。當然,我指的是自己在對感情的追求上面。現在,我才真正地感覺到自己已經是千瘡百孔,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資格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人了。
從前天晚上到昨天的過程中,我瞭解到了晨晨還是那麼的純潔,由此思量我自己,我發現,我和她根本就是兩類不同的人。也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我心裏想道。這是一種退而求其次的無奈想法。
不若如此,還能怎樣?這樣的話至少還可以經常地看見她的眼神,像趙夢蕾中學時候的那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