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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江南的秋天是很美麗的,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而正是這種美麗,它讓我感受到了一股清新的氣息,而且還有另外一種感嘆:又一個秋天終於來了,孩子終於長大了許多,還有陳圓,她還活着。
是的,她還活着,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不過她慢慢在消瘦,即使天天給她做按摩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她肌肉萎縮的可嘆現狀。長期躺在牀上的她沒有生褥瘡已經是護理得很不錯的了,所以我也沒有更多的奢求。
我的生活沒有多大的改變,日復一日地上班。手術,門診,自己的科研項目;時不時詢問一下兩處舊城改造項目的進展情況;經常去自己的酒樓喫飯,特別是中午,我很少去醫院的食堂了。我一個人喫飯很簡單,一個菜,一碗米飯,最多再要一個雞蛋湯,或者是一碗麪條。
每週和洪雅見一次面,幾乎都是在她的家裏。也就是激情一次,以此相互安撫寂寞的肉體和心靈。
章詩語和她媽媽一起移民去新西蘭了。那天,她跑到我辦公室來扇了我一耳光,當時護士長在場,這讓我憤怒而尷尬,不過我剋制住了自己,而且還及時地給護士長傳遞了一個信息。後來護士長非常同情地對我說:“領導的孩子就是這樣。你要看得開一些。”
我唯有苦笑。
那天,護士長離開了我辦公室後,章詩語依然憤怒地在看着我。我忍住內心的不快,隨即去給她倒了一杯茶,隨後對她說道:“章詩語,如果你不是章校長的女兒的話,我馬上就回你一個耳光!你不要以爲我好欺負!”
“馮笑,你太過分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怒聲地道。
我詫異地看着她,“我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