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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位方丈給我的那幾句話而言,我心裏還是有些相信的,因爲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去和騙子等同,何況他還自嘲他收錢是出於無奈。
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太過玄妙了,到最後竟然只說了半截子話,不由得頓時想起最近流行的話來——有一句話說一百句的是文學家,這叫文采;有一句說十句的是教授,這叫學問;有一句說一句的是律師,這叫謹慎;說一句留一句的是外交家,這叫嚴謹;有十句說一句的是政治家,這叫心計;有一百句說一句的是出家人,這叫玄機。
這老和尚的話似乎就是所謂的玄機了。
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童瑤的電話,她說希望我去酒樓喫飯,“我媽媽親自做的豆腐鯽魚。”她這樣告訴我說。
我當然會答應。不過我感興趣的倒不是什麼豆腐鯽魚,要知道,任何好喫的東西天天喫的話也會厭倦的。
“怎麼這麼晚纔來?在手術?”到了酒樓後她責怪地問我道。
我搖頭,“我去苦禪寺了。”
“你去那地方幹什麼?你可是醫生啊?怎麼也信那玩意?”她詫異地問。
其實我告訴她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想把有個情況對她講的,於是我對她說道:“是這樣,昨天我從監獄裏面回來後就即刻去看望了孫露露的母親,因爲孫露露拜託我今後好好照顧她,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