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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洪雅別墅處的時候已經是午夜過後了。她沒有在牀上,而是站在她的別墅外面靜靜地等候。
我付錢、下車,她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同時詫異地問我道:“馮笑,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回來啊?”
我沒有回答她,急匆匆地朝她別墅裏面走去。
她跟在我身後,隨後在我後面關上了她別墅的門。我猛然地扔掉了手上的東西,即刻去躺倒在客廳裏面寬大的沙發上,然後……猛然地、放肆地、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耳邊傳來了洪雅驚詫的問詢聲,我沒有理會她,因爲我內心鬱積已久的傷心、悲痛,還有其它各種複雜的心緒已經在剛纔那一刻傾瀉了出來,我不想把那樣一些讓人悲傷的東西再回到自己的心裏去。
洪雅似乎也懂得了我內心的傷痛,所以她並沒有再來問我。不過,她過來坐到了我身旁,輕輕地將我嚎啕大哭着的頭捧起、輕輕地放到了她的懷裏,然後將我輕輕擁抱,任由我繼續地、如同潮水般湧出的情緒更加猛烈地奔瀉。
當我慢慢地恢復到平靜的時候才感覺到她的手在輕撫我的臉頰,很溫柔地在輕撫。或許她一直都是這樣在溫柔地輕撫我,所以才讓我得以儘快地平靜下來。剛纔,我就像一個受到了委屈的孩子似的,而正是她的溫柔讓我的內心慢慢地恢復到了寧靜的狀態。
一個男人,無論他的年齡有多大,無論經歷過多麼複雜的事情,但是在我們的心中永遠都有着孩子般的脆弱。而女性的溫柔卻是我們這種脆弱最好的安慰劑。
我平靜了下來,卻忽然地感覺到了一種難爲情,一種害羞。
可是她沒有再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放開了我,臉上是微微的笑意,“這下,你心裏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