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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送走這位兒科醫生後轉身去看餘敏老公的時候,發現他正在那裏聚精會神地看着暖箱裏面的孩子,而且他的手還在顫抖。我朝他走了過去,竟然隨即就看到他的臉上其實是在笑,他看着暖箱裏面的孩子在笑。
我的心裏頓時升起一陣酸楚,急忙轉身就出了搶救室。
現在的我心裏五味雜陳,而酸楚、愧疚的心緒佔了主要部分,我知道,餘敏的男人把那孩子當成是他自己的孩子了,所以纔會像那樣的激動。要知道,不管孩子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他都是自己的骨肉啊,這如何不讓他那樣激動呢?
可是我自己卻並沒有那樣激動的心緒,只有擔憂。我是不是太冷酷了?我不得不問我自己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我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激動,只有擔憂。這我自己知道,而且激動是一種心情的自然流露,可是我就是沒有,即使是在我看見孩子的第一眼的時候也是如此。
回到辦公室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我書櫃裏面凡是涉及到兒科方面的書籍都搬了下來,想了想後隨即去將辦公室的門反鎖,然後纔去仔細地看書籍裏面關於小兒腦癱治療的手段的描述。
確實如同那位兒科醫生所說的那樣,目前只能採取藥物治療的方式,然後慢慢觀察孩子今後的情況。
難道真的就沒有了其它的辦法了嗎?我很不甘心。
於是去打開電腦,然後去網上搜索關於小兒腦癱的欄目。
電腦裏面關於小兒腦癱的治療方法倒是不少,而且在治療效果的描述上也言之鑿鑿,不過我是醫生,懂得起碼的相關知識,仔細看過上面的方法後頓時就知道了那些描述其實也僅僅是有些不確定的治療效果罷了,或許可以騙到那些根本不懂醫術而又對孩子的恢復心存希望的父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