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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告訴你。”她說,“劉夢的男人炒期貨,把劉夢這些年來賺到的錢全部虧損了,於是兩個人就吵架,後來劉夢就提出來離婚。劉夢的男人身上遺書上其實就一句話:我不想活了。我們從他們兩個人的屍體中檢查到了大量的酒精。那天晚上他們肯定喝了不少的酒。”
我頓時怔住了:怎麼是這樣?這和我預料的怎麼完全不一樣了?上官琴不少說付了一筆錢給劉夢的男人嗎?怎麼反倒成了炒期貨虧損了?
還有,劉夢說我和她的事情是她男人的一個朋友在無意中看見的,那麼爲何劉夢的事情那個人就應該知道的啊?現在他們忽然自殺了,那個人怎麼不去向警察講?從童瑤剛纔的話中我可以感覺得到,她真的不知道那件事情。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當時是劉夢的男人跟蹤了我們。不過這裏面依然有一點解釋不了:劉夢的男人幹嘛在那時候纔出現?如果他要抓住我們現行的話當天晚上就可以了啊?也許……那天晚上他跟丟了,結果後來才找到了我們的蹤影。
很可能是這樣,不然怎麼解釋?
可是,上官琴說的那筆錢怎麼解釋?要知道,江南集團把那筆錢劃入到他賬戶的話肯定是可以查得出來的啊?除非是給他的現金。
我正在胡思亂想,就聽到童瑤忽然地在問我道:“喂!馮笑,你在想什麼呢?怎麼魂不守舍的?”
我霍然清醒過來,“哦,沒事。我在想,究竟有什麼想不開的啊?何苦他們去走那條路呢?”
她嘆息道:“是啊,這是何苦呢?”
我忽然覺得不大對勁:既然劉夢和她男人的死是屬於自殺,這似乎已經定論了,但是童瑤她爲什麼還要來找我說這件事情呢?這不對啊?除非是她真的懷疑我與劉夢兩口子的死有關。想到這裏,我隨即忐忑地問她道:“童瑤,你告訴我,今天你叫我來究竟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