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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當我忽然想到而且幾乎可以確定曾鬱芳的意圖之後只能假裝不懂他話中的意思,“是的,就只有我一個人。”
“哦。那好吧,我明天就打報告。”她說。
“謝謝你了。”我依然假裝不懂,“曾處,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她說:“嗯……馮處,其實我也想去的。你看……”
我頓時想扇自己一耳光:幹嘛去加那句話!
有時候就是這樣,無意中的一句話就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出來。其實說到底還是說出的話沒有經過大腦的緣故。我想,這樣的事情或許很少在康德茂身上發生。
我說道:“這件事情你得去請示章校長。”
“你幫我問問他可以嗎?我不好開口。”她卻這樣說道。
我暗自詫異:如果如同武校長所說的那樣,她還有什麼話不好給章校長說的?我頓時覺得武校長的話不大可信了。然而我轉念又想:他可是副校長,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亂說的。難道那天晚上他真的是喝醉了不成?
我說:“我更不好開口啊。你仔細想想就知道爲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