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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那是真的,已經是一種事實。隨即去到客廳裏面,然後打開了所有的燈。
在沙發上獨自坐着,就那樣呆呆地坐着,許久之後忽然想起林易給我講的關於他岳母的事情來,頓時從沙發處站立了起來,快速地跑到廚房裏面。。。。。找到了,我找到了櫥櫃裏面的麪粉,然後去到陳圓所在的那個房間。
當我再次從那個房間裏面出來的時候,那裏的地上已經是白白的一片。關上門,去到另一個房間,我沒有開燈,就那樣靜靜地躺在牀上,讓自己的腦海裏面去一次次浮現出自己曾經和陳圓在一起時候的那些畫面。我想,自己這樣也是對她的一種陪伴。還有,我現在很想睡覺,然後希望她能夠進入我的夢中。
陳圓,你就這麼走了,難道你就不來向我道一次別麼?
可是,我竟然是一夜無夢。雖然我明明知道夢的出現與否和她在我心裏的地位並無直接的關係,而且更準確地講是因爲我身心俱疲的結果,但是我卻依然對自己責怪不已。驚醒後即刻翻身而起,慌忙去看時間,發現竟然恰恰是我平常正常起牀的那個時間。
家裏空落落的,外邊的天色還沒有完全放亮,出去後打開了客廳裏面的燈,然後快速去到陳圓所在的房間。打開燈。
說實話,我心裏有些害怕,或許是因爲昨天孩子的那個表現,也或許是後來林易對孩子那個表現進一步的詮釋。由此我暗自慶幸自己昨天完全的那場熟睡。於是我就想,要是昨天晚上我和陳圓呆在一起,就那樣面對她一夜的話,我會害怕嗎?
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原來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場熟睡完全是一種逃避。
昨天晚上,我可以去到陳圓面前,然後陪着她給她說說話什麼的,不過我的內心已經認爲那似乎並沒有了多少的意義了。自從她昏迷在牀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我和她說的話難道還少了?既然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既然我說的話她已經完全聽不到了,那就變得毫無意義。現在再去和她傾述,說出來的話也只是爲了安慰我自己,說出的千言萬語終歸還是講給我自己聽的。如果有外人在的話,那更像是一種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