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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上這個沉甸甸的純黃金做成的東西,我忽然地似乎明白了:很明顯,這東西應該就是宋主任送給武校長的。康德茂說,我們學校的黨委書記馬上就要離休了,武校長想再上一層樓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宋主任肯定也是因爲有某種事情要去求武校長辦,不然的話他幹嘛把這東西送給武校長?不過我現在要想的問題不是這些方面,而是另外一件事情——餘敏那孩子的事。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當初宋主任可能根本就沒把那筆錢和這東西送給省法醫鑑定所的那位負責人。這才合乎邏輯嘛。我心裏想道。
以前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既然他們鑑定的結果顯示餘敏那孩子和他父親本來就是親生父子,那幹嘛還要收下那筆錢和這個東西呢?雖然當時我找了好幾個自認爲還比較合乎邏輯的理由,但是其實在我的心裏根本就覺得不大可能的。而現在,我認爲那件事情纔得到了完美的解釋。
由此看來,宋主任這個人其實很不地道。
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倒是給了我一種很豪爽的印象。現在看來,從表面上看到的任何一個人的表現或許都僅僅只是一種表象。
與此同時,我心裏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幸好是發生在康德茂身上,如果遇到的是其他人的話,說不一定他會如何的生我的氣呢。
可是,康德茂真的就不會生氣嗎?那麼他幹嘛要把這東西送還給我?可是,我卻又不得不去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隨即我便不住苦笑:人家只是覺得需要給孩子一個見面禮罷了,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像丁香所說的那種小心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