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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郊區,現在也是冬季,出現那陣風很正常,只不過那是一種旋風罷了,所以它捲起那些殘灰飄向天空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僅僅是我們的內心,因爲我們的內心對有些事情有着一種恐懼或者敬畏罷了,而這種恐懼或者敬畏的出現確實來自於我們內心的愧疚與罪惡感。隨後我這樣想道。
到了科室後同事們都來關心地問我,我黯然地搖頭,“沒事,大家各忙各的吧。”然後就匆匆去往自己的辦公室。在來這裏的路上我心裏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這一點:當大家都來關心我的時候怎麼辦?要知道,我害怕的並不是大家的關心,而是我當不起大家的關心。
打電話給護士長,“你來一下。”
我當然不能僅僅只是躲在辦公室裏面,我到這裏來可是來工作的,所以我得了解這幾天科室的基本情況。
其實我實在沒事主動找事情,因爲科室裏面的管理早已經形成了制度,而且那些制度也早已被大家所熟知並有條不紊地天天在執行,所以除了突發事件之外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什麼大事情的。但是我今天必須要找一點事情來做,不然的話我很可能又會把思緒去到陳圓那裏去的。
護士長來了,“馮主任,你怎麼喪事都不辦一下呢?科室裏面的人都在說,你給我們做了那麼多好事,大家本來想趁這次的機會來感謝你一下的。結果你一個電話都不給我們打。馮主任,你這樣讓大家都對你有意見呢。”
我哭笑不得。當然,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只不過在表達上出現了問題罷了。我說道:“別說那件事情了,我心裏不好受。怎麼樣?科室裏面最近有什麼情況沒有?”
“沒有。都很好呢。”她說。
“喬主任那裏呢?最近還有人在背後說她什麼不好的話沒有?”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