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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夠早些離開了。因爲離開就意味着能夠暫時遠離被曾經和我有過關係的那些女人糾纏的麻煩,離開就可要儘快去解決掉遠在新西蘭的那個麻煩,此外,離開還意味着自己距離調離的時間更近。
我對新的工作已經充滿着了一種期待,因爲我感覺到了那時一種挑戰,更是我人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點。一直以來我總是將自己侷限在婦產科的這個小範圍裏面,這當然有我惰性的一面,然而也不盡然。這裏面的想法只有我自己知道。
曾經林易試圖讓我去他公司,讓我離開醫院進入到商界,當時我沒有答應。而我沒有答應的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擔心:我可以做好那樣的事情嗎?後來,我自己去嘗試了,那種嘗試說到底還是一種試探。但是嘗試的結果卻讓我更加的希望自己能夠繼續做自己的本行——雖然項目繼續的還比較順利,但是我發現自己並不擅長,項目的成功其實是他人的能力體現罷了。此外,在項目進行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一直都在疲於奔命。那可不是我希望的生活。
即將去給黃省長當祕書的事情讓我有了一些改變,準確地講自己的這種改變更多的是一種被逼迫。有時候被逼迫也是一種動力,雖然內心會有些無奈但是卻又何嘗不是改變自己人生的一種方式呢?或許,我們很多人也會把這樣的被逼迫然後發生的改變當成是一種命運吧?
我主動給曾鬱芳打了個電話,她告訴我說正在辦理相關的手續,機票已經訂好。先要飛北京,然後去香港中轉,最後到新西蘭的奧克蘭。
我對這樣的旅程沒有具體的概念,於是問道:“那我們在飛機上需要呆多長的時間?”
她說:“從香港到那裏就得接近十一個小時。”
我差點叫出了聲來:十一個小時!要知道那可是飛機上啊?其實我一直以來對坐飛機有着一種恐懼感的,因爲我總是覺得身處在半空中有一種沒着沒落的感覺,而且在我的印象裏面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飛機失事、從空中掉下來後還有活着的人過。曾經坐飛機去到最遠的地方就是北京,那也就是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而在那三個小時裏面我都是在恐懼與忐忑中度過的,但這次卻要在半空中呆上十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恐懼要在那沒着沒落的飛機上持續十一個小時的時間。曾經幾次在從江南去往北京的飛機上的那近三個小時的時間都會讓我度時如年,那麼這次……這次卻是近十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