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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行。你開車慢點啊,昨天晚上你肯定沒有休息好。”
他朝我擺手,然後上車去把車開走了,我即刻跟在他身後。本來我剛纔還想提醒他最近不要再去找別的女人什麼的,但是隨即又覺得那種提醒完全沒有了必要——他都已經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了,難道這對他來講還不是一種最大的提醒或者教訓?
不過我隨後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這傢伙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和陶萄搞上的?陶萄那樣做又爲了什麼呢?忽然想起以前這個女人對我提過的要求來,再聯想到她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我聯繫的事情,我似乎就有些明白了:看來她是有了新的靠山。
這個女人不想再呆在銀行裏面,想去省政府上班,或者還有更高的追求。所以,她和康德茂那樣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其實我現在還是有些替康德茂擔心的,但是卻又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還有沒有問題。剛纔,我當然只有安慰他,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自己都先亂了陣腳的話那才真的可能會出事情呢。但願不會出事情,但願這件事情僅僅就是一種偶然,但願那些警察只是爲了錢。
後來的情況證明我當時的分析是正確的,預感也是對的。康德茂並沒有因此影響到他去下面任職的事情,而那份詢問筆錄卻在後來成爲了他仕途致命的把柄。
可惜的是他當時不願意讓我去找人銷燬它。當然,我要找的人也只能是童瑤,何況童瑤能不能幫那個忙還很難說呢。此外,直到現在我都認爲康德茂當時的那個想法沒有錯,有些事情不能去把它放大。
證據,當需要它的時候它才能夠成爲證據,不需要的時候它就是廢紙一張。
在處理完了康德茂的事情後我就即刻去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