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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一直沒給我聯繫過嗎?電話上說話很累。反正我過幾天就到你那裏來了,到時候慢慢說吧。”我說。
“我以爲你早就把我給忘了呢。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她說。
“別胡說。”我急忙地道,“就這樣吧,我來了再說。對了,這件事情不要讓你媽媽知道啊。到時候我來了只見你。”我隨即說道。
“那好吧。”她說。
我即刻就掛斷了電話,當然不是考慮電話費的問題。自從章校長給我談了讓我出國的事情後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雖然章校長沒有明說但是我可要理解到他的意思:是他特別想章詩語回國。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的前妻知道。而對於我來講就更不希望去和康之心見面了,直到現在我都爲那天的事情感到噁心。
這個電話終於打了,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完成了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想了想,隨即給章校長髮了一個短信:已經與你女兒聯繫過了。
發出去後心裏即刻就開始責罵自己:幹嘛要發這個短信?你是他什麼人?奴才?
晚上我約了曾鬱芳去到了江邊的一處酒樓。我很喜歡在那地方看冬天的江景。我覺得江面上透出的那種蕭瑟也是一種美。此刻,我真的有了蘇東坡曾經所擁有的那種“回首向來蕭瑟處,亦無風雨亦無晴”的感悟了。
是的,過去的已經過去,雖然自己的過去是那麼的不堪,但那也是一種經歷,一種別樣的人生。而現在,未來,還有希望在前面等候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