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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相信一位檢察院的領導會莫名其妙地來問我這樣一些問題,我完全可以相信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或者動機的。
當然,這裏面還有一種可能:前面他用那樣的閒聊方式及讓我能夠輕鬆回答的問題來使得我放鬆警惕。
我學過心理學,知道這樣的談話方式是最容易放棄警惕性的。因爲一個人回答問題是很容易形成自然與慣性的。剛纔,我已經幾乎是在實事求是地回答他的問題了。
他用和我的熟悉,還有我和童瑤的友誼來麻痹我的神經。
我只能這樣理解。
我說道:“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他看着我,“馮笑,你和木子李是什麼關係?”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怎麼扯到這個人身上去了?難道是他出事情了?他會出什麼事情?他的事情又和我有什麼關係?要知道,當時我可是通過黃省長才辦了他的事情的,檢察院的人應該可以從省教委那裏知道,所以他們就完全應該投鼠忌器纔是。除非是一種情況,那就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針對着黃省長去的。
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拿這樣的小事情去說事,但是如果要落井下石的話任何小事情往往都可以變成大事情的。
可是,林育並沒有向我透露出一點點的風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