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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朋友,問這樣的問題纔會顯得隨便而不虛假。
她終於回過了頭了,用一種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我有些心虛起來,在與她對視一瞬後就急忙避開了她的眼神。耳朵裏聽見她在問我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我再次去看着她,發現她卻又一次地在去看下面的城市了。我問:“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
她的聲音卻再一次地變得幽幽的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反正我輸了。”
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一刻,我忽然感到有了一絲後悔。
第二天我還是跑到醫院去了。我實在做不到上官琴要求我的那樣舉重若輕。
剛一進辦公室我心裏頓時就煩躁起來:怎麼這麼大一股黴味啊?而且我覺得這樣難聞的氣味還在慢慢變濃,讓人感覺到整個辦公室裏面都完全被這樣難聞的氣味籠罩了。我知道這很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怪,不過我實在是覺得難以忍受,彷彿感覺到那些討厭的黴氣分子正瀰漫在辦公室的空氣裏面瘋狂的舞蹈。
心裏頓時就升騰起一種憤怒,再也難以在這裏面呆下去了,即刻出門。
週日的醫院行政樓裏面靜悄悄的,我發現這地方竟然沒有一個人在值班,連院辦的門也是緊鎖着的。頓時就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可是醫院啊?怎麼會沒有人值班?萬一要是在這個時間段出現了醫療事故什麼的話,誰去處理?
對於這樣的管理狀況我簡直不敢相信,在我的心裏頓時出現了一種緊張的感覺,因爲這樣的情況絕對是不應該存在的,我不相信這所醫院的管理差到了這樣的地步,唯一的解釋只能是有人故意這樣而爲。或許是有人看到我昨天沒有來上班,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今天一旦出現什麼狀況的話,那我這個負責人就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