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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晴的手永遠在我的胳膊裏面,而我的手也一直在她的腰上。我們就像一對令人豔羨的情侶,而且我也真切地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那種真摯的情感存在。
但是我們都沒有通過語言去柔情蜜意,就這樣親密地在一起,即使是在喫飯的時候我們的眼神也在時常地交纏。
回到客棧,在草草洗完澡之後,我們再一次擁吻,然後shang牀。這個過程顯得是如此的自然。
於是,我們相擁着用喘息去將古城的夜擁抱。
很奇怪,我們在這裏的整個過程竟然沒有人認出她來。她依然是那樣的裝束,只不過不再刻意地去戴上墨鏡。在古鎮裏面她買了好幾件衣服,都是具有本地民族風格類型的,質量很好,價格當然也不便宜了。幾次我要付錢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她說:“馮笑,我花自己掙的錢覺得很踏實。”
我淡淡地笑,不過我也十分地清楚了:我們已經不可能再回到過去,隔閡其實早已經產生,只不過我們雙方都試圖儘量去彌補罷了。可是,破鏡真的能夠重圓嗎?覆水真的還可以收回來嗎?我在心裏嘆息,同時也明白造成這種隔閡的原因其實就只有一個——我們都在改變。不僅僅是地位和身份的改變,更多的是我們面臨的環境,以及內心裏面的矛盾。或許她和我是一樣的,肯定不止一次思考過同樣一個問題:她(他)適合做我的愛人嗎?
不過我們這樣的隔閡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zuo愛,反而地,我們還變得更有激情和更加的肆無忌憚。我知道,其實我們都是試圖用肉體的發泄去忘卻我們內心裏面的那種悲哀,也都在希望通過那樣的方式試圖去彌補我們已經存在的隔閡。
可是結果卻是沒有用處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對我說:“馮笑,我得去北京了,得回去和導演商量新的劇本。”